对方脸色尴尬,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。
“妈,您等一下,”祁雪纯叫住她,“这件衣服领口比较高,别划伤了项链,您先把项链脱下来。”
一听说她要去治病,便马上将重担放到自己肩上。
首先他没证据。
她已做好了全身心的准备,而他也没给她时间犹豫,衣料不断从床铺上丢落……
她下楼这么久,他都没出现,应该是出去了。
自由活动,就是让她做自己的事。
但他是正当要债,有欠条的那种,谁也不怕!
祁雪纯在自助餐桌前站了一会儿,立即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议论声。
“你看,我就说你想多了吧。”司妈笑眯眯的点头,“你们早点休息,我也回房间了。”
她更没想到,在被当场抓包后,祁雪纯竟然面不改色。
仿佛百合花失去了水分。
她的脸色铁青:“你们这样做,秦家是可以报警的。”
颜启记得那一年,是颜家最灰暗的日子,他每天听到的就是妹妹的哭声,以及各式各样的自杀。
韩目棠点头,“不用担心,淤血是可以慢慢被脑部吸收的,我开的药,可以加快吸收。”
“谁?”